導演:薛尼.波拉克 (Sydney Pollack)
主演:妮可.基嫚 (Nicole Kidman)
西恩.潘 (Sean Penn)
美國 / 2005年 / 130分 / 輔導級
禮讚:男女主角是金獎影后妮可基嫚以及金獎影帝西恩潘,這兩位巨星破天荒攜手合作
描述聯合國裡的一名翻譯員偷聽到一宗暗殺的情節後,掀起政治上軒然大波...
◎ 劇情簡介
席微亞任職聯合國,由於她精通非洲馬托博這個國家的語言,因此就擔任現場口譯。她的父親是非洲裔的白人,母親則是英國人。而她的弟弟飛利浦是一名在馬托博的新聞記者。這一日他們接到一個消息,謂馬托博這名獨裁者在一家球場內殺害很多人,其中包括婦女與小孩。
汽車到達目的地後,司機與佐拉入內查看,而突然出現的伏兵立刻將兩人槍殺,飛利浦暗中以攝影機拍下這些獨裁者艾德蒙.蘇凡尼的罪行。而在馬托博這個國家內有兩大反對勢力,有財力的庫曼庫曼躲在美國,但另一股游擊隊在馬托博反抗。
為了消彌國際上對蘇凡尼的「誤解」,他決定要親自到聯合國演說,以消除對他的「誤解」。而這也引起國際刑警組織與中情局的緊張,他們勢必要保護蘇凡尼的安全,而此時席維亞因為聯合國現場要清場,她本已離去,但又忘記將隨身的笛子樂器忘在翻譯室內,當她回去時,正巧聽到有人從耳機聲中聽到要謀殺蘇凡尼的訊息。席維亞雖急急關掉燈光,但她的面貌已經被人所認出,於是席維亞急速逃逸。
席維亞向有關當局報案,密情局派出托賓與伊茲前去保護她。但托賓是相當敏銳的探員,他憑感覺就發現席維亞似乎也保留了甚麼?但一時也無法查出。終於蘇凡尼來到紐約,密情局派出大陣仗去迎接他。原來蘇凡尼也在紐約念書,很多地方他都知情,但因為時間久遠,所以有了極大的改變。蘇凡尼有極大的興味,還特地去以前常光顧的酒吧喝酒。
而席維亞卻上了公車,一群黑人保鑣立刻跟蹤而上,托賓透過無線電得知,原來這群人正是庫曼庫曼所帶領,庫曼只是問了席維亞的身世,才知道她曾在澳洲主修音樂。托賓用無線電通知要席維亞立刻下車。終於到招呼站時席維亞下車後,公車爆炸庫,曼庫曼死於非命,托賓漸漸了解席維亞的背景,因為有一張她穿游擊隊衣服的相片,這使托賓為了保護她但又不得不懷疑她。
果然在蘇凡尼演說時,托賓發現有人行刺,立刻將蘇曼尼帶入一間避難所。但托賓發覺不對,立刻趕到避難所,果然看見席維亞拿槍要殺蘇凡尼。經過托賓不斷地曉以大義,席維亞才緩緩將槍交托賓。而蘇凡尼因犯種族滅絕之罪被送國際法庭。而席維亞也被驅逐出境。
◎ 劇情分析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非洲許多因種族與語言的民族紛紛獨立。因此至今為止,聯合國一共有將近兩百個國家加入。但這些大大小小的國家卻因為內戰不斷,長年受戰亂影響,生活始終苦不堪言。因為只要有強者出現,就會以掌握的權力與傭兵不斷地殘殺對手,以達最終一人獨裁的目的。
本片的時空背景設置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很真實而貼切的呈現政治上的醜陋與卑劣。為了自己的權力慾望,可以殘殺國內的反對者。但因為地處偏僻,故很多的罪行若不是有確切的證據,是很難被世人揭發的。
由於場景設置在聯合國開會的總部大會場,因此透過協商,本片可以說是第一次獲准在聯合國大會場進行拍攝的,而且導演與男女主角都是奧斯卡的得主,因此這部影片一開始便受到極大的注目。
且不論是誰來演這齣戲,但從一個非洲小國的總統堅持要到聯國演說,而後引燃的一些動盪與不安就足以緊扣人心,而因為相當複雜的人際關係,尤其是國內的鬥爭慘況,也逼使得獨裁者艾德蒙.蘇凡尼堅持到聯合國來發表演講。因為這是每一位會員國的權利。如果台灣能加入(應該說是重返)聯合國,那當今的總統當然有權去大會發表演說的。
事實上這些動盪不安的國度,其實背後都有各種有關連的國家暗中支援。換句話說,若無大國的企圖心,這些動亂可能不會有太複雜的關係。
艾德蒙.蘇凡尼在國內被稱為「導師」,那是因為他年輕的時候也有一些崇高的理想,不但寫了一本書讓席微亞家族相當崇拜,但在逐漸掌握權力之後便開始濫殺無辜,因為他已得到權力的力量,於是他絕對無法容忍他的權利被他人分享。何況反對他的人都在國外遙控,他遂採取不得不的作風,到聯合國去發表演說,以證實他並非傳聞中的殺人魔。
但現今有許多的科技,可以讓以前看不見的真相,藉著圖片而曝光,而蘇凡尼自動到聯合國來演說,這正是給予反對黨最佳良機。但聯合國雖然位在紐約,但卻不屬於美國的領土,但凡是到此參與會議的人,都是必須由中央情報局、秘密情報局負責其安危。
從情理上來判斷,蘇凡尼的到來,對密情局的人而言是極大的壓力,縱然知道他有許多罪狀,但若在聯合國受到生命的威脅,這是密情局必須擔負的責任。
影片中的席微亞與探員托賓都有各自的思考。托賓是一名優秀的探員,他不感情用事,但卻憑自己的感覺來判斷,因為若是有一些不和情理之處,縱然是被害者,托賓還是會追索他所存疑之處。
隨著「剝洋蔥理論」,真相也慢慢浮現,這個冷靜的角色由西恩潘來演實在再恰當不過。而扮演雙層關係的人由妮可基嫚擔綱演出,當然是不二人選。聽說有其他女演員想爭取這個角色演出,在得知妮可基嫚確定演出後便自行退出了。
席微亞到底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這似乎刻意製造更多的模糊空間。他為何對蘇凡尼採取屬於她自己的活動?到最終她也可能才是這個謀殺事件的受害者,因此她由崇拜轉而憤怒復仇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她所有的親人全部死在蘇凡尼的魔掌下,也許她無力回國去謀刺蘇凡尼,但如今他自動要來紐約,那豈不是下手的最佳時間。
因此在她報案時,托賓便從中找出有些矛盾之處。他雖將席微亞當成受害者,但也無時無刻注意席微亞的其他舉措。從情節上來看,托賓是冷酷無情的人,但若欲明白真相之人便不能有任何的感情浮現,因為這很容易讓自己陷入死胡同,並導致最後功敗垂成。
托賓的判斷是正確的,果然在大會堂發現行兇歹徒的蹤影,他立刻護著蘇凡尼進入貴賓室,全力以赴去追擊真兇。但他忽略了席微亞在聯合國翻譯部工作,她自然有各種通行的鑰匙,使她一下子就直接面對蘇凡尼。
席微亞早就準備一本蘇凡尼的以前著作,在書中提到要如何讓這個國家進入平等自由的遠景。當時是多麼感動席微亞以及她的家人。但當他真正掌權之後,全部變了調,席微亞逼迫蘇凡尼自己唸出當時自己的著作,這該是多麼諷刺的畫面。
問題是托賓已警覺事情有問題,在他匆匆趕到時,焦急地希望席微亞把槍給他,因為若槍殺蘇凡尼,那席微亞也必然要在牢中受罪,但若將槍給他,蘇凡尼很多的罪證的相片便足以讓他在國際法庭受審。
最後托賓似乎感動了席微亞,也把槍交給托賓。這是導演在本片中所呈現的感情世界。沒有接吻、沒有任何曖昧,只有兩人深情一抱,算是在這個複雜的階段有了一段了結。至於日後,卻在語言中留下很多伏筆。但也許是一種情感的認知,也許也是兩人身分最適當的表現,後會有期還是永不見面,這正是讓人尋味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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