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麥爾斯.泰勒(Miles Teller)
J.K.西蒙斯(J.K.Simmons)
美國 / 2014年 / 107分 / 保護級
禮讚:獲得奧斯卡最佳男配角、最佳剪輯、最佳混音三個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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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志成為頂尖爵士鼓手的安德魯奈曼進入音樂學院的第一天,就遇上魔鬼教師佛烈契…
◎ 劇情簡介
安德魯.奈曼剛考上紐約最著名的薛佛音樂學院,他主修打鼓,立志要成為像巴迪瑞奇這樣神奇的鼓手。安德魯的父親是一名高中老師,原本立志成為作家,但最終不了了之,而他的母親則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父親偶爾來陪他看一場電影,而在電影販賣處,他認識了美麗的妮可。
安德魯剛到學校時就不斷地練習,這也引起學校的鐵血教師也是薛佛工作室樂團的指揮佛烈契的注目。佛烈契約他加入工作室,但卻故意叫他六點就到。但其實團員是九點才來,安德魯也很有耐心的等待。
萊恩是原本的鼓手,安德魯只能當副手為他翻樂譜,練習中佛烈契發現有管樂器走音,卻逼出梅茲是禍首,梅茲承認落淚離去,但佛烈契反而說艾瑞克森才是走音的人,但像梅茲這種軟弱性格的人他寧可不要。
練習中佛烈契要安德魯打出應有的速度,但都不合他之意,甚至打他巴掌甚至羞辱他的父母,但最終安德魯只好承認自己打得太快。
工作室參加「歐佛布魯克爵士音樂比賽」,主鼓手譚諾要安德魯替他保管樂譜,但他放在椅子上卻不翼而飛,而譚諾不會背譜無法上台,幸好安德魯早已把譜背熟,只好由他上台,最終還是得到第一名。
在家庭聚會中,他的表兄弟都是運動健將,也由此而升上大學,對打鼓的安德魯不免有一番揶揄。安德魯不愉悅離去。而樂隊中又請來第三名鼓手諾里,安德魯相當火大,向佛烈契抗議,但佛烈契不接受。
安德魯為了專注在鼓手的領域中,向妮可提出分手的要求,妮可生氣離去。而佛烈契向大家宣佈過去他一名出色的樂手尚恩凱西車禍身亡。但其實尚恩以前也被逼得精神耗弱而自殺。再一次去達內林的比賽,三名鼓手分別爭取,但最終由安德魯爭取到。只是沒想到他坐的巴士爆胎,又發生車禍,雖全身是血參予,但被佛烈契開除,安德魯憤怒與佛烈契衝突。安德魯在夏天遇到佛烈契他的樂團要在卡內基表演要他當鼓手,但卻故意第一首演奏他沒樂譜的曲子,而這也激發了安德魯真正的潛力。
◎ 劇情分析
每個人的一生都會在某一個時刻進行一種學習,以期讓這份學習日後能在生命歷程中有所呼應,從而顯示這個人的性格與能力。
每個人都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自己領域中將事情做得更為完美與超人一等,但問題所謂好或壞的評等其實都是由別人來界定的。但從這個角度而言又可分成兩種,一者從別人的目光與批判中,我們要懂得修正與改進;二者是了解自己的真正極限,而最終能憑著自己的努力,終而突破這份極限的阻礙。
人的極限究竟在那兒?以百米賽跑而言,自從打破十秒之後,似乎再突破極限的空間是有限的,因為人的體型構造就是如此,二隻手二隻腳,這是佛家所說的色身因緣。能舉起多少重的重量那也是有其極限,雖然每年似乎都有一些破記錄的成績,但那只是一點點些微的數字比較,而這些數字會不會終有一天變成無法突破的極限?
其實人類的潛力來自內在心靈的呈現,因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跟六識、六塵、六根有關。而能在此生呈現這十八界的主因乃背後實質的「真心」所致。
所謂發揮潛力的意思是作到不可能作到的事,而這份潛力是可以預期與達到的正是這份「實相真心」的力量。「露西」這部電影在法國導演盧貝松的詮釋下,有了不同的呈現,但毫無疑問,導演要詮釋的正是佛家所說的實相心—阿賴耶識。
英國BBC有一部紀錄片,敘述一名體操選手雙手握住單槓,教練要她放手做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又在原地握住單槓的原點。小女孩試了很多次,但始終無法成功。教練叫她休息二個小時,而在這兩個小時中她必須不斷地想像自己在做翻轉時可以輕鬆地握住原點。果然在兩個小時之後一次旋轉中成功地握住原點,也就是她完成了三百六十度的空中轉身。
「進擊的鼓手」當然也是在發揮一名鼓手連續的快打速度能大到什麼程度。這是影片最後安德魯被激盪出所有的實力而進入一種「六根全通」的境界。就佛學觀點這是「見性」的表現。在那當下,雙手的速度已經超越了極限,所以眼根、耳根、鼻根、舌根、身根、意根互通而無阻礙。導演在這個片斷將所有的鼓聲全然消音,因為這是從安德魯的主觀鏡頭來詮釋的。
這只是一種超越自我的一種表現,但「進擊的鼓手」的英文另一種翻譯可以稱為「鞭策」,這也是飾演佛烈契的J.K.西蒙斯能夠在各影展中獲得青睞的主因。
佛烈契時常提到「查理帕克」這名偉大的薩克斯風手,因為有一次他的老師喬瓊斯曾憤怒的用鈸丟他;相對的佛烈契也曾以椅子丟安德魯。一開始我們不瞭解一名老師為何必須用這麼激烈的方式對待學生?原來這是一種「激盪」,由此逼發出學生的潛力。
「很好!」是一句褒獎的話,聽的人會滿心歡喜,但卻會因為這句話而停滯在原地,這部影片的主旨便在這兒產生了。如果我們自滿於「很好」這兩個字,那麼表示前行之路已經沒有進步的空間。而也就在「很好」的界定中,顯得平庸缺乏動力。
佛烈契的教學方式是需要有獨到見解的人,像明明知道吹走音的不是梅茲,但因為他受不了壓力而哭泣。他寧可讓這麼怯懦的人離開,而留下那名死也不肯承認的艾瑞克森,這種反其道而行的方式其實對學生是不公平的,但佛烈契表示如果他一生中從來不曾訓練出像查理帕克這樣的學生,那當一個教師而言不也只是「很好」而已。
佛烈契的作法也並非全然沒有缺失,一名已經畢業的學生尚恩凱西就因為被他壓迫得精神耗弱,但很快就擦乾淚水繼續指揮,最重要的是他說了謊,把尚恩凱西的自殺說成是車禍而亡,這一點他顯然也有自知之明,只是他依然故我的執行他的原則。
佛烈契對待安德魯是相當嚴厲的,不僅用手甩他巴掌,也嘲弄他的父親及從他很小就離家出走的母親。安德魯的父親是這個影片「還不錯」的角色。他是一名高中老師,這在一般人而言,生活已經相當平實,但他卻也有理想,想當一名作家,只可惜這個理想卻無力實現。
是無力實現?還是沒有很認真地投入?從他日常的娛樂就能一窺端倪,一邊看電影一邊吃混有葡萄果乾的爆米花,似乎這一切就已經很滿足,也就是「很好」了。於是人生再也創造不出另一波的高峰。而這一點卻不是佛烈契的認知。
最後一次佛烈契再度耍詐,他知道安德魯在退學時曾對他作出不利的證詞,故邀他上卡內基音樂廳,卻故意沒有放樂譜。
於是安德魯面臨另一次的受挫,但不認輸的他又再度回去台上,以過去所學的「商隊」自行擊鼓,並轉客為主帶領樂團演奏了「商隊」,也在這個機緣中擊出了他畢生的潛力,讓世人知道這一夜在卡內基音樂廳出現了一名超凡出眾的鼓手。
「進擊的鼓手」的主旨其實是從深度來探索這種超越的生命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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