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片為 記錄片
禮讚:2014年 諾貝爾和平獎 得主
獲頒「國際兒童和平獎」
獲頒「國際特赦組織良心大使獎」
獲頒「巴基斯坦國際青年和平獎」
獲得歐洲議會聲望崇高的「沙卡洛夫人權獎」提名
獲得《Time時代雜誌》年度風雲人物的第二
馬拉拉,一位年輕的女孩,為了倡導受教育的基本權利,發出了連子彈都無法穿透的堅定力量。她會讓你相信, ...
◎ 劇情簡介
馬拉拉‧優薩福札伊在 1997年,出生在巴基斯坦西北部的,開伯爾普什圖省的,明果拉山谷小鎮,父親齊亞丁是一名教師,也因為這樣,馬拉拉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因為她與父親住在學校校舍中,故不出大門就已經在學校了。
但是 2007至2009年,塔利班政權進入這個區域之後,大舉破壞學校設施,摧毀的學校有500所之多,並且更嚴厲禁止女性受教育。
十一歲的馬拉拉,在這期間是相當惶恐不安的,因為塔利班也不准女性舞者(類似印度舞)繼續工作,並不時傳來欲將舞者斬首的消息。另外也傳出一名女子向塔利班求助,希望能獲得准許與心愛的男子結婚,塔利班叫來她的哥哥先對她凌辱一番,並砍斷她的一隻手然後槍殺。只因為女人的婚姻完全要由父兄決定,若單獨擇選郎君,家人是可以私下行刑的。
控制這個區域的塔利班首腦正是法茲盧拉,他出生在伊瑪德雷,雷厲風行地禁止女人受教育。而他也在此地掀起恐怖的血腥鎮壓,這段浩劫讓當地的商機陷入停頓,2009年女舞者莎巴娜被殺死在當地人稱的「血色廣場」,十一歲的馬拉拉目睹這一切,她除了害怕之外,也逐漸興起了一股想與之對抗的勇氣。因為自從1992年起,在巴基斯坦內死亡的外國記者就有五十二位。
不僅如此,也有當地人受到殘害的,一名叫阿尼茲阿米德被無端收押,因為他被指控是間諜。事後接受訪問的阿尼茲說他當時非常恐懼,因為他擔心會被塔利班砍頭。
當地的知識來源都靠報紙,但送報員似乎也難逃塔利班的攻擊。英國BBC電視台,在當地有一名講烏都語的記者阿杜爾海卡卡接受委託,想找一名可以在部落格上,每天發表文章的人,但幾乎無人敢承擔這件事。但馬拉拉卻答應了。阿杜爾盛讚馬拉拉,有敏銳的觀察力與洞察力,只要一句話立刻可以將主旨表達出來。
經過協調後,決定不刊出馬拉拉的真名,並以「谷瑪凱」為化名。在2009年,一月三日刊出第一篇。但也開始受到塔利班的注目。
塔利班發佈命令,在一月十五日以後,女孩子不得上學,這頓時使得巴基斯坦內有六萬名失學,因為她們的受教權被剝奪了。但在2009年5月,巴基斯坦與塔利班開始交戰,塔利班失敗後,開始往阿富汗流竄,但也不時回頭來騷擾。
一名巴基斯坦的流亡作家,法札爾拉比拉席在英國接受訪問,他表示因為戰役,而使得大量巴基斯坦的人民遷徙流離,甚至整個遷村,因為村內已遭戰火無情地摧毀了。
導演聘請了當地一名攝影師哈明杰烏丁,他在之後也記錄了難民返家的畫面,因為這一切的暴行,並無法阻擋女性的受教權。
兩年後,馬拉拉以谷瑪凱的化名,持續發表了當地的日記文章,爸媽認為時機已到,於是答應公開她的真名,在復名之後,馬拉拉的名字立刻受到世界的矚目,因為英國BBC將她的文章翻譯成英文後,更加引起注目,但同時也開始受到塔利班的注目。在這個時期,瑪拉拉贏得巴基斯坦頒給她的第一屆全國青年和平獎。
2009年塔莉班開始潰散,但殘餘勢力依然存在。在2012年10月9日,這一天是學校大考的日子,一如往昔,馬拉拉與同學坐的校車,被一名年青男子示意停下。「這是卡須爾學校的校車嗎?」當車停下之後,男子立刻上車問誰是馬拉拉。許多女孩轉頭望向唯一沒有把臉包裹起來的馬拉拉。男子立刻舉起一把柯爾特45型自動手槍,幾個女孩放聲尖叫,男子開了三槍,第一槍射穿了她的左眼眶,子彈從左耳射出,她癱倒在同學莫尼芭身上,有一槍打中夏息雅的左手,第三槍從另一名同學卡內麗雅茲的左肩進入右上臂。
所幸的是三人後來都在槍傷後復原了。但這件事也引起全世界的震驚,聲援的力量來自四面八方,甚至在七月十二日這一天訂為「馬拉拉日」。
痊癒之後的馬拉拉,在十六歲生日這一天到聯合國演講,同時她也在2014年得到諾貝爾和平獎,這是有史以來受獎人年齡最小的記錄。但馬拉拉的舉措不僅震驚了全世界,也間接影響了巴基斯坦的女人。
一名女舞者決定要讓她的子女受教育,因為她也開始體認到知識就是力量,讓子女將來能出人頭地,唯一的改變方式就是受教育。
馬拉拉的風潮也在政壇掀起波瀾,第一次有女性出來競選,雖然這名叫巴丹札里的女性候選人最終沒有贏得席次,但這絕對是一個開端,在不久的將來,相信在巴基斯坦的政壇上會出現女政治家。
巴基斯坦在各族之中,均有族長及成員的會議,但過去從來沒有讓女性參與過,於是也有女性開始以相同的組織,在女性同胞中執行。這是一個社團組織的開始,但卻是未來政黨政治的開端。
馬拉拉的成就在巴基斯坦綻放光彩,但不見得,全部巴基斯坦的人都全部贊同,畢竟教義與傳統已經根深蒂固,一時要改變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一所學校曾以馬拉拉的名字命名,但卻第二天就立刻改變了,因為潛在的威脅事實上一直存在的。
塔利班的自殺攻擊始終不曾停止,政府軍也大力掃蕩,但成果依然有限,導演與攝影師,曾想深入法茲盧拉的故鄉採訪,但反而被政府軍攔阻,原因不明,但不難推測其中的緣由,或許也不願太過激怒塔利班。
馬拉拉在英國求學,而她的同學息息雅南姆桑因遭到死亡威脅,也因而準備到英國求學,另一位卡里里也要離開巴基斯坦,但這只是一些特例,也許她們家境不錯,才有這個條件,但其他的女孩子呢?在這個思維上,是有許多值得我們深思的。
馬拉拉締造了一股旋風,也締造了諾貝爾得獎最年輕的記錄,但最大的成就是這股思潮將會像播種在大地的種子,只要春天一到,種子便會四處開花,或許這會在伊斯蘭教的國家內,掀起另一股的革命思潮吧。
對照於台灣,我們不禁倍感幸福,當某些角落許多人都無法如願上學,而只能為每天的溫飽奮鬥時,我們是否應該心存一股感恩之心,以同理心去支持這個平等的理念,這也是一種基本的人文素養。
這部記錄片花費的時間與精力,遠超過一般的記錄片,其中遭到的難題可能是生命的危險,這期間包括馬拉拉中槍的實境,以及治療出院後的真實畫面,甚至最後她步上聯合國的演講大會,這都是相當珍貴的鏡頭。
有關馬拉拉的敘述,其實還有一本書可供參考,作者克莉絲汀娜‧拉姆(Christina
Lamb)是相當有名的國外戰地記者,她於1987年開始,報導有關巴基斯坦與阿富汗的動亂消息,她曾經在牛津與哈佛大學受教育,有五本的著作,也為她贏得許多獎項。包括五度獲得英國年度外派記者獎,及普利巴優卡爾瓦多斯獎。對戰地記者而言,這是最高榮譽的獎項,目前她為「泰晤士週日報」寫作,與丈夫、兒子居住在倫敦與葡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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